91、普赛克第一次接受爱神之吻
1798年 弗朗索瓦·热拉尔 法国
186cm×132cm 布 油彩 巴黎 卢浮官藏
弗朗索瓦·热拉尔是法国新古典主义绘画的杰出代表。在这幅作品中,他很好地发挥了描绘人体的长处。画中描绘了维纳斯之子厄洛斯前往普赛克处,与她幽会的情景,画上所描绘的正是初吻的瞬间。古典主义绘画有三大特点:极端严谨的素描,饱满而富于装饰性的色彩,线条流畅的对称性构图。就此来看,这幅作品已经具备了这三点。
92、伊里斯和莫菲
1811年 皮埃尔-纳西斯·盖兰 法国
251cm×178cm 布 油彩 圣彼得堡 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藏
这是一件属于古典主义法则的绘画作品,但却充满了浪漫主义的自由想象。小天使拉开了帷幕,使神女莫菲看到了熟睡的伊里斯,了却了相思相爱的心愿。画面上的莫菲,裸体端坐云端,伊里斯则横卧睡榻,酣然入梦。其色彩关系、素描处理、造型特点以及明暗对比,手法高超,使这幅作品显得统一完整。
93、芙林达
1852年 弗朗斯·克萨韦尔·温特哈尔特 英国
179.1cm×244.5cm 布 油彩 伊丽莎白二世收藏
这是一幅抒情而优美的浪漫主义作品。画家描绘了十几个美丽少女,围坐溪边,似乎欲下水洗浴,有的半裸,有的欲脱衣。画家把不同性格、气质的少女组织在一起,强调个性,又要找出共性,去体现那种生命之美。在无序中实现有序,繁纷中实现统一,是这幅作品的成功之处。
94、浴中的苏珊娜
让·雅克·埃内 法国
185cm×130cm 布 油彩 巴黎 奥赛博物馆藏
美丽的苏珊娜正在沐浴,她低头、弯腰、曲膝,构成了一个优美的"S"形,特别是强烈的明暗对比,更突出了她窈窕秀美的体态与风韵。善良的她哪里会想到,暗中的歹徒正在设计中伤她……。这是流传于西方的家喻户晓的故事,也是西方绘画大师不厌其烦描绘过的题材。埃内所画的"浴中苏珊娜",已不似古典主义的冷静与严谨,而是充满了浪漫的抒情气息,特别是对苏珊娜裸体的描绘,更多地倾注了"人"的热情与关怀。
95、大浴女
1887年 皮耶尔·奥古斯特·雷诺阿 法国
115.6cm×167.8cm 布 油彩 费城艺术博物馆藏
雷诺阿在这副画中,描绘出河边洗浴后休憩的裸女。近景三个浴女容光焕发,具有丰腴的官能美特色,她们的身体荡漾着一种青春风韵,又显得健康成熟。玫瑰色的肤色显示了少女的壮实和健美,极细腻的笔触绘制出女性丰满柔嫩的皮肤表面,塑造了她们那富有弹性、充满活力的肉体,赋予她们青春美和生命的欢乐。
96、蓝色时刻
1890年 马克斯·克林洛 德国
191.5×176cm 布 油彩 莱比锡美术馆藏
这是一幅以幻想形式描绘的奇特场景,一裸体少女站在海边礁石上,沐浴着金色霞光,另外两人坐卧在礁石上。画家以精巧的手段,创造了一个梦幻的世界,它远离了思维的真实。这是一幅标新立异、摒弃传统的作品,它的空间和细节画得十分真实,但内涵却十分隐秘。可以说,画家的意图不在于表现古典美,也不在于揭示现实生活,而是曲折地坦露自己的内心世界。
97、杰森
1865年 居斯塔夫·莫罗 法国
204cm×115.5cm 布 油彩 巴黎 奥赛博物馆藏
这是一幅以传统为题材的绘画,在神话般的秘境中,男女裸体披戴着华丽的饰物,富于刺激性。这里不是再现—个现实,而是以极强的暗示性,隐喻着画家的理想与对美好生活的向往。画画显得神秘奇异,人物被描绘在—个难以理解的空间中,把象征意义深化在晦涩的层面上。
88、女奴
1839年 让-奥古斯特-多米尼克·安格尔 法国
72cm×100cm 布 油彩 哈佛大学 福格艺术博物馆藏
这是一幅颇具东方阿拉伯情调的作品,描绘的是土耳其王族妇女的闺房生活。一个百无聊赖的年轻宫女横卧席上,两个女奴在身旁侍候,左边弹琴女奴神色漠然,她敞开前胸,目光陷入沉思,裸女明润光洁的肌肤与室内昏暗的暖色调形成对比,人物都融入富有东方情调的室内装饰之中,这幅画的裸体宫女,从形到色,都富有个性,不再是文艺复兴绘画人性体现的翻版了。
89、瓦尔松的浴女
1808年 让-奥古斯特-多米尼克·安格尔 法国
146cm×97.5cm 布 油彩 巴黎 卢浮官藏
安格尔创作《瓦尔松的浴女》时,才28岁,当时他正在罗马留学。从这个丰满女子微妙的背部,画家找到了使之激动的因素。色调明暗、冷暖的变化,半明半暗的光色,在她柔嫩的背部变化浮动着;他用绿色的帘子、白色的床单、白色带花的头巾……,安排在浴女的周围,成为陪衬,空间和浴中等物的装饰,通过色彩关系和素描处理,显得十分和谐,因此,溢出一种特殊的美感。
90、土耳其浴室
1862年 让-奥古斯特-多米尼克·安格尔 法国
直径110cm 布 油彩 巴黎 卢浮官藏
《土耳其浴室》这幅画,表现了画家追求的是幻影般的"自然本身"。这幅作品显示出一种艺术的成熟性,他描绘了不同姿态的浴女,既描绘了众多女性裸体,又营造了一种东方阿拉伯式的情调;在这里,安格尔追求的,只有把裸体画成为自然本身,才算是实现了高度完美的境地。因此,这幅作品没有绘画技巧的痕迹。